林思瑶接到通知後第一时间跑去找程知远，她就站在病房外，怔怔地看着角落，没有表情、没有说话，像被cH0U去了灵魂一样。
林思瑶抱住了她。
「我在。」
没事的，我在呢。
长廊安安静静，什麽声音都没有，没有家属的哭泣，没有指责她的辱骂，连质问她为什麽病人Si亡的声音都没有。
他明明为这个岛付出了这麽多，可是没有一个人知道，甚至没有人为他消逝的生命哀悼。
程知远抱着她，泣不成声，医生袍下纤细的肩膀颤抖。
「我没有??救到他??」她的声音拧成一团。
她还是没有成功。
她才不是一个好医生，依旧是那个什麽都做不到的丫头。
在Si亡面前，她还是输了。
「没关系，没关系的。」林思瑶的手一下一下顺着她後背。
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，回过神时，她前额抵在林思瑶的肩上。
她还在安抚她。
「做得好，好孩子。」
好孩子，当年外婆也是这麽称她。
程知远和林思瑶着手处理徐医生的後事，丧礼上，许多人来看他，除了平时来往的朋友，不乏有很多他曾经帮助过的病人。
「流行疫病的那一年，他冒着雨上山帮我NN看病。」
「我儿子出生时，遇到大地震，来不及赶到医院，是徐医生帮忙接生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