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”殷时洺这一次很好说话,大手握住了小暗卫极力攥着笔杆的手,“主人重新教你。”
胳膊也贴在一起了。
那双祖母绿一般的眼睛微微颤抖,他看着主人饱沾浓墨写下一个个文字,目光却仿佛透过铁画银钩看到了主人。
主人温柔地对他微笑,主人冷着脸鞭笞惩罚,主人额上滚着汗珠目光暗沉而疯狂……
“云识,专心。”
“奴想……看看主人……”
殷时洺笑了声,丢开笔,掰着小暗卫的下巴转过头,盯着那双茫然失焦的绿眼睛,“只是想看我?”
不。
还想要贴近、亲吻、拥抱……
想要被主人完全占有。
“桌上的木匣,云识看过没有?”
见云识瞬间清醒过来,这才发现自己已将心中想法全都说了个干净。
但木匣和他……有什么关系吗?
见云识望着主人挪不开眼,混乱的神魂忽然捕捉到抵在后腰的炙热触感……
小暗卫嗓子发干,“奴、奴没看过……”
主人脸上完全看不出已经动情的痕迹,即便他已经要软得如一滩液体,主人也并无插入他的打算。
“去把匣子拿过来。”殷时洺说。
“……是。”见云识撑着桌子从主人怀里挪出来,脚步纷乱往卧房走。
那被主人一直惦记的木匣子小臂长短,按见云识的经验,装下两颗人头刚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