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她转了转镜头，把等候在外面的粉丝全部给拍了进去。
余水直播间的男性粉丝比女性粉丝要多几倍，她开播后，火箭游艇就没停过，她念着名字感谢的时候，看着下面刷了好多同样的评论，不由得凑近了点：“演唱会不允许任何形式的拍摄录制。”
念完以后，余水先笑了：“没事的呀宝宝，我就现在给大家直播看看，等进场我就关了。再说了，就算我和姜寻不是朋友，我也不能干这种不道德的事啊。”
反正到那时候，她已经赚够了关注度。
车里，姜寻把直播关掉，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。
吱吱在旁边气的都要疯掉了：“又是这两个人，她们两个凑在一起热搜半价还是怎么的？可要点脸吧，毒蚊子都没她们能吸血。”
姜寻已经习以为常，淡淡道：“别管她们了，总不能花钱去撤热搜。”
吱吱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，撤热搜可比买热搜贵太多了，不划算。
不过她倒挺想看看，热一的位置到底是花落谁家。
这两人一个有公司捧，一个直播挣的钱也不少。
就看谁更舍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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